“虽然我们起床时亲过,但那是起床早安吻。”
“我们不仅有起床早安吻,还有即将出门的早晨吻。这是我们每天必做的事。”
“虽然我们不在香江的家,也不在沪市的家,但在家似的流程不能断。”
“阿韵,你不能短缺我的吻。”
“啪!”陈泽聿右手的水杯,突然碎在他手里。
水杯是玻璃的。
碎掉的玻璃,割破他的掌心,他的掌心瞬间涌出一股血珠。
他的左手握住他的右手手腕,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神,望向梁书韵,声色委屈,“阿韵,帮我,我的手出血了。”
“阿韵,我承认我刚才有点激动,用力过大,不小心把水杯捏碎。”
“但阿韵,我无心的。我只是还没习惯。等我以后慢慢习惯你和赵先生的相处模式,我就不会那么大惊小怪。”
他惨然一笑,“阿韵,帮我打电话给前台,拿点碘酒和纱布,帮我包扎。”
被陈泽聿这么打断,梁书韵瞬间没了心情。
她的头皮发麻更紧。
她瞪陈泽聿一眼,“你就这么作妖吧。”
“烦死了!”
她没给前台打电话,她给范思远打电话。
她懒得一直惯着陈泽聿。
他这么喜欢作妖,那他就作个够。她不奉陪!
范思远很快叫陈泽聿的人,来到梁书韵和赵卫卿房间。
他们敲响门。
赵卫卿开门,梁书韵指着陈泽聿,对保镖说:“你们三爷受伤了,你们处理。”
保镖面面相觑,看向陈泽聿。
陈泽聿不发话,他们不好私自行动。
陈泽聿坐在沙发上,手掌还流着血。
血滴落在一旁的纸上。
陈泽聿垂着眼帘,神色哀伤,“阿韵,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不是故意的。”
“我说过,我只是还不习惯。”
“而且,我正在习惯你和赵卫卿的相处模式。”
“等我习惯你俩的相处模式,我就能心平气和接受。你为什么不给我时间?”
他起身,任由血滴落在玻璃茶几上,“很抱歉,我的错。”
“我不该造成你的困扰。”
“我会调整好我自己,不会给你增加负担。”
他走出房间。
他忽然又停住脚步,转头对梁书韵惨然一笑,“阿韵,你先去楼下餐厅等我。”
“我自行处理好伤口,我再去找你。”
梁书韵喉咙一噎,“你……”
赵卫卿立马抱住梁书韵的头,把她按入怀里,不让她看陈泽聿,“陈总,你还是先去处理你的伤口。”
“再不处理,伤口就要结痂了。”
陈泽聿面无表情望赵卫卿一眼,“我跟赵先生解释这么久,说我和阿韵是互相帮扶的朋友,但赵先生还在误会我。”
“赵先生,我也对你抱歉。让你误会了。”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赵卫卿在房间里气得肝颤。
陈泽聿这朵绿茶白莲花,手段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