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说。
朱安娜摇摇头，说：“你没有错！是我破坏了游戏规则！”
负罪感又变成了怜悯之心，邢佳明更加深刻地体会到，这个女人内心的脆弱程度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不仅如此，她比自己想象中要善良、通情理。
既然对方已经明摆着“既往不咎”了，邢佳明也没必要赔礼道歉了，此刻纠缠没有任何意义，应该谈正事。
“你觉得他会是什么人？”
“不知道！”
“会是谁派来的？”
“不知道！”
“会不会是你老公？”
朱安娜顿了顿，说：“不知道！”
“他除了对你做出那些变态的举动，会不会还有别的企图？”
“不知道！”
“你会不会觉得那个人有些熟悉？”
朱安娜抬起头，充满疑惑地看了看邢佳明，摇摇头。
“其实我也早有发觉！”
“什么？”朱安娜眼睛瞪得很大，一眨不眨。
“从你家出来的时候，我发现有人盯梢，我追他，结果没追上。我只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我原本想告诉你的，也怕告诉了你会让你更害怕，看到你的灯灭了，我就走了，没想到他又回去了！”
“你说会是谁？”不知道是不是从邢佳明话里得到了些安慰，朱安娜显得不那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