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是独立作案的，她一定有帮手或者幕后支持者，现在看起来我的猜测是对的，那个男的就是她的同伙，包括她一次次的在4号门诊楼里出现，一定是那个男的在暗中悄悄的支持她，否则她不会有这么大的胆量的，现在看起来，那男的是幕后黑手也不是没可能！”
“你是这么想的？”
我无奈的摇摇头：“其实这只是我的一些临时想法，说实话，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头绪越发的乱了，就像老阿婆，她之前说过得很多花好像都挺有道理的，而现在她的表现又突然变得这么可疑，而那个白衣女子，她似乎一直想置我于死地，而现在真正想要谋杀我得似乎有另有其人，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只感觉眼前一团糟！”
付冲叹了口气，道：“我又何尝不是！”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下一步？”付冲摇摇头，“我也没有什么可行的计划！”
“对了，这两天你不是在凤凰公墓吗？有什么收获吗？”
“没有，还是那样！不过，昨天晚上陈露倒是出现了……”
“昨天晚上？”
“嗯！”说着付冲从怀里掏出手机递过来，道：“里面有一段我昨天夜里在凤凰公墓拍到的录像，里面有陈露，不过跟前两次我们见到的情景是一样的！”
我接过手机，找到了那段视频，画面十分模糊，不过我倒能够大体分辨出里面的情景来：拍摄从陈露出现就开始了，她还是从远处的那片乱石岗上来的，从无到有，由远及近，一身白衣，像一束飘忽不定的魂魄，轻轻的散落在她的坟墓上，接着便传出她断断续续时有时无的哭声，尽管不是很清楚，但其中所包含的那种凄厉的感觉还是让听者不寒而栗的。
大约五分钟之后，哭声消失了，陈露的白色影子也渐渐得远去了……
在整个拍摄的过程里，摄像头的方位始终保持没变，这就说明付冲并没有接近陈露。
我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拍摄时间，是凌晨一点零四分开始的。
“怪不得我一直没等到陈露呢，原来昨天夜里早些时候她在凤凰公墓里？”
付冲点点头。
“这段视频你打算怎么处理？交给警方？”
“咳！交给警方有什么用？上面又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再说了，这样的场景估计张之谦早就见过了！”
我赞成的点点头：“那倒是！”
“再说了，我有种感觉……”
看到付冲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一下来了精神，忍不住插了一句：“什么感觉？”
“我感觉我们现在的调查对于警方来说过于透明，这样并非是好事，他们对我们的帮助有时候简直是干涉，毕竟我们的立场不同，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