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我故意磨磨蹭蹭,等着舍友上了床,然后没关灯就爬到了床上。没想到我一上床,舍友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地趿着拖鞋无情地将光明扼杀了。
托这位仁兄的“福”,我一直处于半醒半睡状态,始终徘徊于那一双眼睛、一声叹息和那一截身体之间。
天亮之前,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惊问道:“谁?”
没想到舍友倒先知先觉,睡眼朦胧地道:“还有谁呀?你们该出发了!”
一开房门,老K便气急败坏地问道:“几点了,还不开机?害得我大清早就爬楼!”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太累了,睡过了头。”
除了我,老K等人都是有家室的,他们都从家里赶来。
一上车,我便开了机,不出我所料,一大群短信蜂拥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