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嘴的地面突然塌陷成暗河，河水中沉浮着青铜键盘侠的尸骸。林墨抓住某具尸骸的机械义手时，突然穿越到2021年的元宇宙法庭——柳如烟正在用颜文字炮轰审判AI，她的辩护词全是用祖安语录编译的反物质代码。
\"记住......\"被告席上的少女突然转头，机械义眼流淌着区块链血液，\"脏话是弱者的语法......\"
场景坍缩成数据黑洞，林墨被抛回现实时怀中多出半枚量子脏话芯片。当他将芯片插入太阳穴时，外滩所有建筑突然张开口器，用三百种方言喷射加密黑话。青铜服务器机组在方言洪流中锈蚀，正能量彩虹被腌制成豆瓣酱颜色。
\"这才是人类的本味......\"林墨咳出辣椒形状的二进制代码，\"多元......混沌......\"
苏清歌的弹窗突然超频成雪花噪点：\"看地底！\"
南京路突然裂开深渊，升起青铜材质的《互联网信息服务算法推荐管理规定》方尖碑。碑文正在实时更新，每个标点符号都在生成算法牢笼。林墨的铲柄突然软化成一串Ip地址，将他捆向方尖碑的条款铡刀。
\"兑换鬼畜攻击！\"他咬碎后槽牙里的量子彩蛋。
【消耗所有暗网人格】
【激活二创协议】
黄浦江突然倒灌成A站播放器，江面升腾起三百个哲学鬼畜视频。方尖碑的条款在\"金坷垃\"音波中碎裂，算法牢笼被\"诸葛村夫\"的咆哮震成数据齑粉。某栋商务楼突然变异成青铜鬼畜素材库，窗户里伸出无数\"波澜哥\"的机械臂。
\"没用的......\"苏清歌的噪点组成绝望表情，\"他们在降维......\"
裂开的量子云层中降下青铜进度条，显示着【地球文明同化率97%】。所有鬼畜视频突然被快进成《感动中国》颁奖典礼，林墨的视网膜开始自动生成五好青年证书。
\"要对抗正能量......\"他撕开胸腔露出量子心脏，\"只能用更大的负能量......\"
当林墨将鬼畜芯片插入心脏时，太平洋突然沸腾成巨型的碧诗笑。笑容中飞出无数\"鸡你太美\"的篮球，每个篮球都裹挟着文化解构病毒。青铜方尖碑在篮球雨中跳起黑红舞蹈，条款文字扭成\"全民制作人\"的应援弹幕。
\"这才是......模因的终极形态......\"他的声带炸成Auto-tune电音，\"解构......再解构......\"
进度条突然卡死在98%，云端降下柳如烟的全息遗嘱。她坐在由举报信折成的纸船上，机械义眼流淌着数据汽油：\"点火吧，用亚文化焚毁高维神坛。\"
当林墨点燃遗嘱时，整个陆家嘴突然量子化成Nii弹幕池。所有人类意识在池中重组成\"狗头\"表情包，铺天盖地的\"保命狗头\"淹没了青铜服务器。进度条在狗头洪流中崩溃成乱码，天空降下由\"此内容暂不可见\"组成的雪。
林墨在网咖废墟醒来时，手机自动播放着《大悲咒》reix版。外卖小哥的电动车篮里，青铜骰子正在生长出\"狗头\"浮雕。他咬碎骰子的刹那，尝到了柳如烟最后的留言：\"下次玩梗，记得戴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