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哥乔峰是结义兄弟,不知方丈对于他的事您怎么看呢?还要仇视于他吗?”赵牧明知他是当年的带头大哥,却是故意这样询问。
“乔峰在此杀死了其师傅玄苦大师,老衲我该如何评判?不仅如此,谭公谭婆赵钱孙,智光大师,乔三槐夫妇,单正一家都是命尚他手,老衲只能视其为恶人,更何况他还是契丹人,就是马大元之死与他无关,其余之人的死恐怕他是万万难以洗脱罪名。”玄慈脸色大变,竟是透着不悦的眸光。
“或许里面另有玄机呢?”没有确实的证据赵牧不敢妄言,只能如是说。
“你与他是结义兄弟,护短也是有的,只是我寺庙之人亲眼见他打死玄苦,这个他岂能抵赖呢?”玄慈竟是渐渐带着怒气了。
“看来也只有让时间来慢慢说话了。”赵牧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
“或许吧,阿弥陀佛!”玄慈又是双手合十,对赵牧一直都很敬佩,却是对乔峰杀人的言语不敢苟同。
“在下就此告辞,怎么来就怎么走了,方丈大师请了!”说着人影已经在窗外几十丈之外了。
玄慈方丈望着远去的身影,不住的阿弥陀佛,却是觉得少林寺上下恐怕无人是他的对手,就是乔峰恐怕也是不及,故此来去自如很是平常了。
连夜赶回信阳丐帮总舵,赵牧却是怕阿紫再多事,恐怕木婉清也是难以说劝与她了。
到了驻地已经是后半夜,就是木婉清等人也都睡下了。
赵牧不忍心打扰她,便站在那良久凝望,发现木婉清的睡颜更是别样美感,轻轻在腮边吻了下,便去客厅将就睡了一宿。
转日。
木婉清很早起来,以为赵牧还没回来,便信步走向梳妆台,忽然发现他躺倒在客厅的凳子上正在酣睡,只见他身下几张凳子,身上只是披着一件衣衫,想必是回来的晚,不忍心打搅自己,便赶紧取来被子想为他盖上。
“婉妹睡得很好吧?”赵牧伸着懒腰,岂会听不到她走动的声音。
“回来晚夫君也不至于在这里吃苦睡吗?”木婉清一脸的埋怨之色。
赵牧微微一笑便起身,“夫君如何舍得打扰你呢?阿紫昨日如何?可曾吵闹了吗?”
“除了我谁都不能靠近他,那个庄公子对她倒是很好,只是她一直对人家大吼大叫的,真是没有办法!”木婉清揉着太阳穴,想来昨晚也是很晚才睡的。
“吃完饭,我去瞧瞧她。”
…….
赵牧在前,木婉清在后他们一直奔阿紫的住处走去。
“你不要再来烦我好不好?!走开!滚!”屋子里除了阿紫的呼喊声,便是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简直混乱至极。
“阿紫,我是关心你啊?你只是眼睛暂时是如此,将来一定是可以治好的,就先让我做你的眼睛,喂你吃饭喝水可好?”游坦之焦急而又诚恳的语音。
“谁要你来可怜我了?坏男人,趁着我看不见,就想来占我的便宜吧?”说着又是一番打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