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前辈,我们回来了!”赵牧首先踏足进去,发现屋子里跟本没有秦红棉的影子。
来到外面,赵牧仔细观察,马棚里的马匹都在,屋里屋外也不凌乱,人应该是没有走远,也应该没有出什么事情。
她们在四周围寻找好久,始终都是一无所获。
正在木婉清一筹莫展之际,不远处,秦红棉低着头缓步走来。
“师傅!您去哪了?”木婉清快步奔过去,望着将自己养大的恩师。
“婉清,你,你回来了?!”秦红棉眼睛红红的,似乎曾经哭过,见到木婉清也是很激动。
“弟子不孝,数月未归,还请师傅责罚!”木婉清跪在地上,已经做好了被责罚的准备。
“责罚就不必了。”秦红棉瞥视一眼不远处站立的赵牧,“阮星竹,你找到了吗?”她的语气透着冰冷,眼眸更是隐隐放射出杀气。
“弟子,弟子一直在曼陀山庄帮着王夫人养花,将这件事给耽搁了,弟子甘愿受罚!”木婉清的话语好不诚恳,面庞充满了歉意。
“没找到也就罢了,你竟然给耽搁了!好,那么李青萝的人头呢?”秦红棉的声调高出几倍,完全是质问的口气了。
“师傅,您说的,弟子听不懂啊,什么意思?您什么时候要弟子去杀王夫人了啊?”木婉清有些莫名其妙的瞧着师傅,清澈的眸有些空洞。
秦红棉迅速抬眸注视着赵牧,黑瞳里满是疑惑。
赵牧赶紧上前几步,“对不起,前辈,在下在路上将那封信件给弄丢了,这怪不得婉清啊!”
“弄丢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是一再嘱咐你的,看来我的徒弟也无法让你来照顾了,我真是看错了人!你走吧。”秦红棉竟是愤怒至极。
“师傅,不要赶走赵郎,我已经将自己许配给他,定然是不能反悔了,您就不要让他离开了!”木婉清摇晃着师傅的腿,一再哀求。
“你被他灌了什么迷幻汤了?男人就是没有好东西,为了他,你竟然都将为师的话忘到一边去,我还没有责罚你呢!”秦红棉转而又瞪视着木婉清,竟是无比的愤怒。
长这么大,木婉清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傅如此发火,心里有些不大理解,刚要再求情,赵牧已经来到近前。
“前辈,我跟您说实话吧,那封信,在下不小心看到了里面的内容,我觉得让婉清去做这些事情,实在不是她这个年轻姑娘应该做的,故此,我将信件丢掉了。”事到如今,他只能选择实话实说,起码,他还不想让木婉清今后再去冒险呢。
“你,你竟敢违逆我的意思,真是翻了天了,让她如何做事,还用你来教我吗?”秦红棉指着赵牧,竟是气愤的圆睁美目。
木婉清这才明白,原来赵牧为了自己的安危,却是甘愿以身犯险。
“前辈,您的恩怨不能让这一辈的人来承担啊,这对婉清也是不公平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