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聪背着手，用下巴指着霍晶晶道：“她是被我们辞退的，你说说，她的话，你们能信吗？”
“要是病企鹅，她怎么买？”
“她就是一个疯子。”
王聪对霍晶晶很鄙夷，以前是霍晶晶领导，经常PUA霍晶晶。就算霍晶晶辞职了，王聪还觉得自己是领导。
“你才疯子！”
“我说的是真的！”
“他卖的企鹅，都是有病的，我上次买的，好不容易治疗的。”
“你们相信，我身边的人，他也会治疗。”
霍晶晶还指向叶凌天，叶凌天也点了点头，帮着霍晶晶证明。
叶凌天心中也有疑问：“晶晶至于跟这种人解释吗？”
“一拳都能够把他打倒。”
“这个时候，讲什么道理？”
郭明清和柳芳听到霍晶晶这么说，只是摇头。
“我们不听你的。”
“企鹅归我们了。”
霍晶晶再次解释道：“你们听我说，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看企鹅，难道不看企鹅，你们就买？”
“这？”
郭明清和柳芳再次愣住，这一点，霍晶晶说得没错。
王聪当场就不干了，指着霍晶晶道：“你赶紧给我滚，别在这跟我添乱，你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你送走。”
“王聪，要不是你，那些企鹅能病吗？”
“你买的食材，有问题！”
霍晶晶再次争辩，她必须让人明白。
“你说有问题就有问题。”
“我需要跟你解释吗？你算什么？”
“滚开！”
王聪说完，还对着郭明清和柳芳道：“二位，不用听她的，咱们上楼上，签订合同。”
“王主管，我们看看企鹅？”
郭明清想先看看企鹅，别到时候签完合同，付完款，那就麻烦了。
王聪脸直接沉了下来，很不客气道：“咋地，不相信我？”
“要是不相信，你们可以不买。”
“反正这些企鹅，有的人买。”
“我要不是看在我们关系不错，呵呵。”
柳芳也挤出笑容来，对着王聪再次道：“王主管，我们也是给动物园买，你先让我们看看。”
“你们就是不相信我。”
“算了，你们乐意相信这个疯女人，你们就听她的。”
“我还有事，我先忙了。”
王聪整理一下衣领，扭身就要走。
“王主管，我们买！”
郭明清赶紧拦下王聪，点头哈腰，重新客客气气，要让王聪消气。
“这不就得了！”
“你说说你们，听这个疯子干什么？”
王聪瞪了两人一眼，然后再次看向霍晶晶。
“赶紧滚！”
王聪还是这态度，霍晶晶气得满脸通红。
“你可是霍家女！”
叶凌天在背后，小声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