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林特跑了?”
“弗林特跑了?”
……
城堡的走廊里乱成一团,撞见的小巫师们但凡熟悉的,都会问上这么一句。
他们疑惑的并不是弗林特怎么跑的,他们疑惑的是弗林特怎么还在城堡里。
“是的,马库斯·弗林特。”
希格斯站在餐厅门口,见大卫皱着眉头从楼梯上下来,便点点头示意。
没等大卫和安娜两人询问,他便主动将打听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他一直都在霍格沃茨。”
希格斯眉头同样紧皱,语气严肃地说道:“决斗赛之后,他便被处以监视教育这一最为严厉的处分。”
“相比于禁闭,这种惩罚更为严肃,是距离被交给魔法部威森加摩审判而投入阿兹卡班最近的惩罚了。”
他看着大卫强调道:“学校同他的父母沟通过,如果不服这一处罚,邓布利多校长将保留追究他上威森加摩法庭的权利,所以……”
“他一直都在霍格沃茨,”大卫出言打断道:“他被关在了哪里?”
“塔楼,塔楼的顶楼。”
沃林顿抱着胳膊回答道:“我们去看过现场了,那里有一道铁门锁着。”
“自从决斗赛结束以后,那里便被隔绝了起来,我们平时都没怎么注意。”
“学校有关于他所作所为的解释吗?”
大卫再次发问,同时补充道:“我说的是关于决斗赛时他做的那些事。”
“这你应该去问邓布利多教授,他一定知道,也最有可能告诉你,大卫。”
沃林顿扯了扯嘴角说道:“我们只知道通往塔楼的铁门被破坏了。”
“就算是这些消息,还都是我们收集来的零碎拼接总结的。”
“真实的情况可能更严重。”
希格斯猜测道:“因为教授们紧张的过分,也许是为了弗林特,也许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谁知道那个疯子要做什么危险的事?”
“这么说的话……”安娜皱眉看向大卫问道:“他是不是会冲着你来了?”
“很有可能——”
希格斯点了点大卫,强调道:“你是他在霍格沃茨最大的敌人,也是唯一的心结,他一定会来找你麻烦的。”
“而且他熟悉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沃林顿语气严肃地提醒道:“很有可能躲在了哪里,突然出现报仇……”
“他明明知道打不过我的,”大卫微微眯着眼睛分析道:“有胆量来找我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偷袭!”希格斯说道。
“一种是他有绝对的信心,”沃林顿也紧随其后讲道:“就像是他在比赛中用的那种毒虫来害你!”
“大卫——”安娜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满眼惊慌地说道:“要不你……”
“别担心,他一时半会不会行动的,只霍格沃茨城堡里他就留不住。”
大卫拍了拍她的手,示意了餐厅的方向说道:“我们先吃晚饭再说。”
“如果他敢来,我们就消灭他。”
希格斯一捶手心,说道:“决斗赛的时候我就想收拾他了,结果比赛一结束,他就被院长给带走了,真是可恶!”
“他的危险在于那种神秘的力量。”
安娜提醒道:“听你们说他以前如何,再对比现在,好像突然进步神速。”
“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才让他有了逆袭的机会,否则……”
“没错,这最够让人警惕。”
大卫拍了拍巴掌,给几人强调道:“别大意,他的目标是我,也可能是作为我朋友的你们。”
“看来俱乐部聚会要搁浅了。”
希格斯遗憾地说道:“出了这种事,教授不会允许咱们私下里组织活动的。”
“本来也不被允许——”
沃林顿幽幽地说道:“魅力女巫保护协会仍然处于封禁阶段,别忘了这个。”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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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有点事,”乔治从身后拍了大卫的肩膀,轻声询问道:“你能过来一下吗?”
“好,等我一下。”
大卫放下手里的刀叉,没等乔治再多解释,更没有多问,便扯了餐巾站了起来。
“表哥?”
“没事,就说说话。”
见表妹用关心的目光看着自己,大卫摆了摆手,故作轻松地指了指餐厅门口说道:“就在那,等我回来吃饭。”
潘西看着表哥离开,心里的阴霾如何都消散不去。
下午的事她也听说了,关于马库斯·弗林特的传闻什么样的都有。
但核心只有一个,那就是复仇。
复仇?跟谁复仇?
站在马库斯弗林特的角度考虑,他最大的敌人就是多次击败他的大卫。
所以,弗林特失踪,目标一定是表哥大卫。
潘西目光追着表哥去了门口,好姐妹达芙妮犹豫着问道:“他不会有危险吧?”
“一定不会——”
还没等达芙妮把话说完,潘西便扭过头,认真地看着她强调道:“那个小人在表哥的面前就是一个爬虫,随时碾死他。”
“我知道表哥很厉害,”达芙妮看潘西用力过度,轻声安慰道:“也不用这么形容,好恶心的。”
“他本来就很恶心——”
潘西嫉恶如仇,性格中带着的偏执让她对某种观念能够持之以恒。
就比如喜欢表哥这件事,甚至学会了隐忍和冷静。
只是现在她的强调和认真中处处带有担忧的慌张,达芙妮一眼就能看出她现在恨不得用手里的刀叉碎了弗林特。
曾经的学长,不可轻视的人,现在只是一个可恶的爬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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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有点糟糕,大卫。”
乔治和弗里德等在门口,一见大卫出来,两人便齐齐地说了一声。
“活点地图还在你手里吧?”弗雷德皱眉问了一句,随后说道:“能给我们用一下吗?”
“我找过了,不在霍格沃茨。”
大卫从戒指里取出活点地图递给了他们,嘴里解释道:“在吃饭前我就查看过了,没有他的名字。”
“真是该死——”
乔治见弗雷德去找地图,他更直接相信了大卫的话,一捶餐厅大门狠狠地咒骂道:“该死的混蛋!”
“能说说怎么了吗?”
大卫疑惑地看着两人,道:“最危险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是金妮,有人看见金妮同他说了话,就在一楼走廊。”
弗雷德抬起头,语气严肃地说道:“我们从来都不知道,金妮是什么时候跟他认识的,并且走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