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才会做选择题呢。”
赫敏在报名表上所有课程的后面填上了名字。
“这些课程对于我来说都很有用，所以现在不用纠结了——”
“……”X3
不仅仅是哈利和罗恩，就连大卫都有点懵。
不似戈门！
“你是认真的？”
大卫敲了敲报名表，提醒她道：“有些课程的上课时间是重叠的。”
“到时候会有办法的，”赫敏歪了歪脑袋，强调道：“霍格沃茨有很多人都拿到了十二个o.w.l.证书。”
“并没有很多人！”
罗恩此刻稍显羞恼地说道：“查理他们用了什么办法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会很辛苦的！”
“而且，并不是你听到的，有很多人拿到了十二个o.w.l.证书，有史以来就那么几个……”
“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赫敏有些倔强地说道：“我不认为我的学习能力会比他们差。”
“那也……”罗恩词穷了，捏着拳头红着脸说道：“反正就是没有你说的那么多——”
“是不值得，”大卫开口道：“我当然不会怀疑你的天赋和努力，但你要学会取舍。”
“有的时候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他拍了拍赫敏的胳膊，提醒道：“优秀的巫师往往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他们都有缺点。”
“什么意思？”
赫敏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大卫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优秀的巫师都有……”
“是缺点，没错，”大卫认真地点点头，说道：“每个人都会有缺点，这是我们必须承认的事实。”
“而优秀的人会勇于面对自己的缺点，在学习和工作中会主动扬长避短，做自己擅长的事。”
他摊了摊手，道：“你能说斯普劳特教授不优秀吗？”
“但你不能要求她在炼金领域有更高的成果。”
“你的意思是……”赫敏迟疑着问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对吗？”
“嗯，你也可以反过来想。”
大卫点点头，说道：“图书馆的传记和历史书中，有哪个巫师是全才的吗？”
“无所不通，无所不能，在各个领域都发光发热？”
他拿过罗恩手里的巧克力蛙画片，翻找出最广泛的一张举起来示意道：“就连邓布利多教授都做不到全才全能。”
“我当然知道……我没想过要……”
赫敏迟疑着看向了手里的报名表，眉头紧皱着。
“你总不能要求自己成为全知。”
哈利耸了耸肩膀，插嘴道：“这太荒谬了，也太不现实。”
“好了，我知道——”
赫敏瞪了对面的两人一眼，语气中并不是冲他们发火，反倒是针对自己的犹豫不决。
罗恩却是摊了摊手，表示我什么都没说啊，你瞪我干什么？
“我比你更懂得勤奋和刻苦的道理，”大卫抬手按住了赫敏的肩膀，认真地说道：“你也不能否认我的优秀。”
“但我自信，我的优秀不需要十二个o.w.l.证书来证明，我相信你也是一样。”
他挑了挑眉毛，道：“样样通，样样松，我现在已经确定未来至少要拿到炼金术师和药剂师两种大师级称号。”
“在此基础上，我才会选择魔咒、变形咒以及其他的学业方向进行拓展学习。”
“比如草药学和保护神奇动物？”
赫敏好像明白了什么，打量着大卫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就确定未来要选择从事的职业和目标？”
“珀西是这样说的，赫敏。”
哈利再次插嘴道：“我觉得他说的很对，罗恩也这样认为……”
“别再提珀西了，”罗恩对自己的这个哥哥很不感冒，撇嘴道：“他这辈子就说对了这么一句话！”
“闭嘴，你们两个——”
赫敏完全不想听他们的劝告，反倒是对大卫的话很认真。
“我……”
好朋友的态度让哈利和罗恩很受伤，明明我们也在劝你，你却一副听不进去的样子。
怎么到了大卫这，他说的难道不就是我们说的吗？
“不一定现在就要确定下来。”
大卫微微一笑，看着小女巫说道：“你的优秀让你对未来的选择有了更广阔的空间不是吗？”
“我十分坚信，无论你选择哪个方向，都会成为优秀的巫师。”
他挑了挑眉毛，讲道：“即便是像我这样，选择两个，甚至三个方向来努力，你也一定能做出优秀的成绩。”
“哪有——”
赫敏这个时候倒是谦虚了起来，抬手理了耳边的头发，微微低着头，脸色稍红地说道：“我并没有你的天赋呢。”
“天赋很重要，但努力更重要。”
大卫坐直了身子，很认真地说道：“只要学习努力，成绩会指引你应该如何做选择，更重要的是感兴趣。”
“就像哈利，虽然他的其他成绩不好，但他喜欢魁地奇，”他抬手示意了哈利那边讲道：“毕业以后他完全可以，也有潜力进入专业球队。”
“没错，大卫，我就是这么想的。”
听他如此讲，哈利也是坐直了身子，很认同的表情点了点头。
“你再看看罗恩——”
大卫抬手示意了哈利的身边，这个时候罗恩也坐直了身子，等着大卫点拨自己的未来目标。
“你看罗恩，罗恩……是吧，”他的手一划，很自然地放在了桌子上，继续讲道：“所以天赋并不重要，选择和兴趣才重要……”
“那个……大卫……”
罗恩都做好准备了，却没等到大卫的评价，听见话题都要结尾了，赶紧提醒道：“还有我呢。”
“额——你什么？”大卫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道：“抱歉，罗恩，在缺少足够多的选择和努力面前，天赋就显得很重要了。”
罗恩：“……”
（你要不说我，能不能别往我这边比划一下？）
“嘻嘻——”
赫敏看着罗恩郁闷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但见好朋友幽怨的眼神，又不得不强忍住了。
“所以，你建议我选古代魔文和保护神奇动物课？”
她看着大卫的眼睛问道：“未来像你一样，成为炼金术师或者药剂大师……？”
“别这样，罗恩，”哈利这个时候悄悄劝慰好兄弟道：“学习好的总有更多的选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