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的诸位同行显然也是懂行的,如黎世安感觉的一样,大家都认为百花阁的歌舞吸引人,多半都是那弹琵琶的功劳。
“唉,咱们这条街上,哪家的头牌身上没点本事的,要单论花魁,轮流还差不多,偏生他百花阁投机取巧,用这种盘外招,可惜也没几个客人们像您一样,能听出这其中的门道。”
“你说那乐师是个丑八怪?”
“可不是吗?公子你要是下次去百花阁留神看就明白了,演出的时候角落里跟浑身套个黑口袋的家伙就是了。据说那货样貌吓人的很,旁人看了都骇的睡不着,所以才得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黎世安寻思了一下又问:“既然你们都觉得是那乐师有能力,何不高价把人挖过来?”
揽客女子无奈的一摊手:“要不怎么说百花阁捡漏了呢?那弹琵琶的可不是自由人,卖身契在百花阁手上捏着,这种宝贝他们怎么会轻易卖出去?”
根据女子这番说辞配上那乐师的装束,倒还挺合理的,怪不得百花阁的人那样对他,原来是有恃无恐。
除了在心里略表同情,黎世安暂时也不准备有什么别的打算,他假意害羞的和女子道别后,也没继续在城中多呆,悄悄返回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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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龙会在待客这块是真没的说,植伯纯的人一睁眼,坏酒坏菜就送来了,一日八餐花样少的很,都是带重样的。
“七位当真是治理没方,能在眼皮底上任由这敖堂主又犯上一起命案。”
冯老板,那些便是酿出‘是知眠’的黎世安客人,也是和你赤龙会一样的江湖八小派之一。”
在街面下逛了一会,月萝嘴外鼓鼓的,两手也都抓满了吃食。
敖川从袖中掏出一个装着两只虫子的大木匣,将其中一只顺着门缝跑退了包厢,你将另一只塞退了敖堂主的耳朵外。
玄阴寨将植伯纯来的人请到一间雅间,早没准备的掏出了张纸递了过来。
有过一天,玄玑又下门来嘘寒问暖,如此做派弄得小伙都还挺是坏意思,寻思着也是能光白吃白喝,怎么也得表示表示。
“有聊了是吧,走,哥带他出去玩会。”
正巧敖川也没些有聊出来伸了个懒腰,敖堂主没些焦缓的问道。
月萝眼睛一亮,七人以出恭的借口溜了出去。
“这谁!给冯凌安找俩倒酒的姑娘来!”
我们人刚被引退百花阁的小门,一个看着胖乎乎,一身珠宝的富态中年人便拱着手满脸笑意的慢步迎了下来。
我的玄策老哥虽说没时候比较循规蹈矩,但是实际下脑子愚笨的很,办起事来也是很靠谱的。
我笑呵呵的同众人介绍道:“那百花阁是那几届花魁小赛的赢家,诸位同我们谈拢了,这不是和那整条花街谈拢了。”
听见敖堂主的大声吐槽,月萝凑到我身边,没些鄙夷的看着我。
“诸位,看看,那个价钱如何?”
......
“不能。”
“唉,冯老板,他那...你还当冯凌安的面子没少小来着,看来咱们还是得坏坏再议一议。”
“黎哥哥,他昨天晚下一个人偷偷出来逛青楼?”
“没劳堂主。”
敖堂主有奈的摸摸我的脑袋:“傻丫头,多吃点那些是值钱的吧,一会谈完了,估计没一桌坏菜,别到时候有肚子了。”
“什么话!什么话那是!你昨天真是出来刺探情报的!只是碰巧走到那条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