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喝的是不少,总觉得酒有问题但是好像又没有被下药。
度数不应该这么高,或者说是寡酒难饮的缘故吧——别看那么多人吹捧,赛博坦一个人在酒吧里对桶吹了一小桶恶心如猫尿般的啤酒——微微有点醉,就是有点涨得慌。
其实已经有不止一个人往里面扔了不知道什么药了,不过赛博坦本人照单全收,感觉还不错最起码不那么难喝了。
人生在世,草木一秋,何必苦苦相斗,走夜路的时候也得看着点。
赛博坦就被二十多个操着各地方言口音,以及谩骂诅咒自己的壮汉拦住了。
这场战斗不必太细致的描写,赛博坦的脑子那个时候转的也不是很快了。
只是单纯的觉得对面有一群作死的人,以及两旁边街道上一些揉着眼睛骂着娘打开自家木窗,看到窗外满天乱飞的壮汉后纷纷自动自觉的关好木窗只留下一个小缝,奋地叫起家人带着夜宵围观家门口上演的午夜极道剧。
今天为了见高级领导人,确切的来说是马其顿国家领导人。
特地作秀,赛博坦穿了一身白色的亚麻风衣,虽然在后世如果那亚麻做一件风衣如果不是行为艺术就是抽风的犀利哥重新上阵,但是在这个年代其实还是蛮不错的,而且具有犀利的蛮族风格。
这个时候多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所以作为真正的战士赛博坦什么都没说。
只是淡定的摆了摆头,拿出了穿越了二十好几年连穿两次终于诈骗来的残次品“空间戒指”——确切的来说是丽娜·因巴斯送给赛博坦的一块两公斤多沉的残破剑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剑柄可以当做空间装置而且只能装自己的那两把剑。
不论如何他没带着双手剑但是此刻有武器的原因被揭示了过去,在所有人几乎惊恐和不解的眼神中,赛博坦邪恶的从腰上的四次元口袋里掏出了两把双手巨剑。
高呼战斗口号请冲了过去,一个人追着二十几个人砍的对方哭爹喊娘。
赛博坦只是日行一善帮社会去除一些蛀虫罢了,但是他真的没想到这对自己的一生一世,乃至自己的氏族都是一个绝大的影响。
两双黑夜中的眼睛,正盯着他猛看。
“哈欠......这世界真特么闹心。”
赛博坦打着哈欠,十分没有素质光着膀子晃晃悠悠的走出来晨练。
昨天晚上八点钟就睡觉了,虽然喝了点小酒但是早上四点半还是准时起了床,打算锻炼锻炼。
结果他碰到了同样早起的莱维,打算打个招呼。
“嗨!——莱维,早上......”
“你谁啊!——给我去死!”
好字还没出口,对面刀子就已经砍过来了。
八月份的希腊凌晨四点半天空也就是个鱼肚白,可能是光线问题吧,赛博坦总觉得对方也许瞧错了自己。
但是也不至于刀子直接砍下来啊。
“诶?——莱维你特么秀逗了!——别再砍了......卧槽你动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