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高控制着那道螺旋形精神力，靠近顾老板的后脑勺，按照范狐狸所教，观察顾老板后脑勺上方的脑电波光团，找到了范狐狸所说的一个节点。
深吸一口气，用螺旋式的精神力如打钻一样，钻了进去。
紧接着，又用那道精神力沿着顾老板脑电波光团的一个固定的方向，一刺激那光环，一边绕圈。
这是范狐狸教他的影响人类脑电波，使人产生幻象的一个小窍门，这样一处理，被施法者便会在一个固定的范围内绕圈。
这就是妥妥的“人造鬼打墙”了。
施展这一手小法术用不了多少精神力，李凡高轻轻松松地就完成了。
那顾老板被他用螺旋似的精神力从节点钻进脑电波光团，并在其中一个部位绕了一圈之后，李凡高很清晰的看见那家伙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李凡高泡了一杯红茶，搬过一张椅子，坐在窗边，泡了一杯红茶，拿出一包花生，准备欣赏顾老板的表演。
这道精神力有残留的影响，据范狐狸说，控制精神力刺激的强度，就可以控制鬼打墙幻影持续的时间。
过了十分钟左右，顾老板站起身，向前走了几米，然后向左拐又走了几米。
他那办公室大约有三四十平米左右，外面有个隔间，那女秘书就在隔间外面坐着。
隔间的门半掩，女秘书也没留意到顾老板在里面走动。
顾老板在三四十平米的办公室走来走去，转了一圈又一圈。他的额头逐渐冒出细汗。
又转了几圈，他扶着墙壁，微弓着腰，右手扶着小腹，额头上的汗珠越冒越多。
又过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冲着墙壁，喊了一声“阿艳！”。
那女秘书听到老板叫自己，从隔间外推开半掩的门，走了进来。
看见顾老板面对着墙壁，满头大汗，脸色有点苍白，双捂着肚子。
女秘书连忙问道：“老板，你又不舒服了吗？”
“我，我找不到洗手间，我尿急！”那顾老板满头大汗，听到女秘书的声音，转过身来，低声对那女秘书说道。
那女秘书一双美目瞪的老大，她看向顾老板，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她心里在想，老板，你是在逗我玩呢，还是在逗我玩你！你房间左边不就是洗手间吗？
可她转念又想，难道老板想到什么特殊的点子？想要我跟他进洗手间那啥？
她脸上微微有点发烫，顺手指着房间的左边说道：“老板，洗手间不是在那边……咦，洗手间的门在哪里呢？”
此时，女秘书也已经被李凡高一道螺旋形的精神力钻进了脑电波光团，在她的后脑勺上方的脑电波光团位置打了个圈，女秘书也在办公室里绕起了圈圈。
那范狐狸曾经对李凡高说过，他一次可以控制同时控制六个人一起“鬼打墙”。
也就是说，它可以凝聚出6道螺旋形的精神力，分别钻入六个人的脑电波光团，让六个人同时转圈圈。
李凡高的精神力比范狐狸强大2倍有余，他已试验过，他很轻易就分出螺旋形精神力达十八道，也就是说，只要李画家愿意，他完全可以让18个人一起在顾老板的办公室里打转。
努一努力，甚至可分出20道精神力。
现在，他控制着顾老板和他的女秘书，简直是轻而易举。
他甚至一边看那两人表演，一边还好整以暇地看着一本电力的专业期刊，见那两人有恢复的迹象，又加一道精神力过去。
此时的他不由得对那范狐狸有点佩服。
那老家伙经过夺舍，困在极阴之地，平日里极为无聊，可能一天到晚就专研这精神力的控制术。把这小小的精神力幻术，竟然能研究这么多花样。